另一边,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,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,感觉没什么精神,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。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,歪着头靠着车子,一脸疲倦睡得很沉。
那就来吧。再棘手的案子她都能逐步解剖还原案情,一个韩若曦,没在怕! 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 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那时,如韩若曦所愿,她被打击得不浅。 苏简安笑了笑,甜甜蜜蜜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你姐夫来得很及时,我没受伤。你脚上的伤呢?好了吗?”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 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