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太突然了,而且……如果毫无缘由,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。
有些时候,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,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。
她想起庆功那天晚上,她喝醉了,她和秦魏说话,说了很多的话,好像还提起了苏亦承和他的公司。可是现在仔细想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和秦魏说了什么。
她用半个月的时间调整了作息,每天都早睡早起,周末的时候约苏简安出来逛逛聊一个下午,她依然美艳夺目,但那股张扬中多了一种矜持含蓄。
她信了邪了,也才知道,苏亦承居然会做饭,却瞒着她这么多年。
陆薄言一杆果断的挥出去,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方划出一个优美却凌厉的弧度。
意外的是,苏亦承竟然一点都不生气。在她的认知里,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好脾气的人啊。
“不说我用卫生间里那套了。”苏亦承作势要走。
苏简安只能笑:“我都知道。”
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估算着苏简安应该到了,果然回过身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苏亦承接过车钥匙坐上驾驶座,发动车子开出电视台,在一个岔路口前,他突然靠边停下了车子。
这么突然,绝对不行!
洛小夕慢慢放松下来,笑着耸耸肩:“我舞台经验不足,但应急经验很足啊。”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陆薄言差点气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