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不难。”夏米莉问,“但是,我这样做有意义吗?” 没过多久,沈越川带着一帮蔫头蔫脑的年轻人从楼上下来,秦韩走在最后面,头也垂得最低。
到了公司,陆薄言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,而是敲了敲沈越川办公室的门。 事实证明,发泄一通是很有作用的。
过了一会,高科技防盗的大门才缓缓推开,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沈越川出现在门后,黑而短的头发上还滴着水。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大概计算了一下,说:“两个小时后,自己看新闻。”
浅浅的晨光透进来,洒落在距离婴儿床不远的窗边,安静且赏心悦目,又充满了朝气和希望。 陆薄言也没有再吓她,只是把她抱得更紧。
四十分钟后,车子开进丁亚山庄,停在陆家别墅门前。 “苏先生,你是因为今天的爆料来的吗?”